用芝麻酱蘸一切

建议wb见,老福特除了发文不怎么看,wb:将小米辣倒入清汤锅底

【silm/纳乱/pwp】不觉沉沦

是芬威房子活动的饭🥰


  *包含35o乱炖、3o乱炖、刷新提及*


   *很脏 很乱 我对不起小欧*


   *左右不固定*


  试阅:


欧洛德瑞斯记得他跟自己是怎么说的,他永远都会记得那个堕落朝他张弓的夜晚,凯勒巩挂着他那迷人的笑容仿佛早已消失的劳瑞林般闪耀:“小狗狗,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把对你的影响力带到床帏以外呢?人们到我这儿来只是寻求放纵和遗忘。在这地方,太闷了,还要背着脑袋里的包袱活下去吗?”


欧洛德瑞斯像一匹转身欲逃的鹿,心中警铃大响但脚步却没有动:“我不明白您怎么会自认诱人颓唐的角色,纳国斯隆德在王的仁政下安宁如永恒,堂亲,请容我离开。”


凯勒巩的眼角被笑意压得更低了一些,他的口舌不再是一条狡猾的蛇而是一碗香甜如饴糖的真相。他大胆地揽住了欧洛德瑞斯僵硬的肩,绕住几缕丝线般细软的金发:“无罪之人,见了我自然恐惧。但在罪人里,同我这样一个罪大恶极之徒为伴不是觉得更轻松吗?”


“啊哈,”猎人的手指在他肩头的丝织物上轻快地弹跳,指尖搭箭似的夹住了他的喉结,心悸感迫使欧洛德瑞斯仰头后望那张带有魔力的俊美面容,“看来您也有胆怯的、想遗忘的事呐。美丽的堂亲,在我身边时你可以放下一切。”


他被凯勒巩压制着跪倒在华丽无匹的地毯上,流动的兽毛纷纷倒伏,量身定做的险恶陷坑露出了真容。欧洛德瑞斯无能为力地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哀求,属于主宰者的手大张着覆住了王子泛红的脸,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尖按住了紧闭的眼睑,金红宝石切割的八芒星戒带着体温硌在他的鼻梁上。他从凯勒巩的袖口嗅不到任何香料,唯独丛林草木的露湿腥气,欧洛德瑞斯心怀恐惧与向往投入了这头花豹滚烫的皮毛。从那一天起,他戴上了项//圈。


今时今日,欧洛德瑞斯已经意识到自己轻信了怎样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。他不再向芬罗德提出一些敏锐谦逊的建议,哪怕是他擅长的建筑与财政,他也不再花时间陪伴一双儿女,任凭自己在他们眼里变成一个匆匆离去的苍白掠影。纳国斯隆德的第一继承人除了应付必要的场合,便是把自己长久地关在房间里,困于漫长到疲惫无尽的沉眠。直到夜幕温柔,众星垂落,黯淡的金色幽影才掩人耳目地漫步夜行,然后消失在某一处花丛或地窖。渐成顽疴的罪过使他愈发落入图卡芬威掌心。


不会再有比凯勒巩更心急的猎人了,他热爱追猎直至善于奔跑的猎物精疲力尽,于是如法炮制地对付欧洛德瑞斯,仿佛肚饿的蜘蛛贪婪地啃食尚未被毒液完全麻痹的飞虫,乃至于小虫时而感到开膛剖腹的剧痛。


在欧洛德瑞斯偶然从凯勒巩的游戏中醒过神来,不再视他为甜蜜的甘泉酒、唯一庇护者的瞬间,以灵魂注视肉体的奔鹿含怨嘲笑了凯勒巩以及他的同谋,小库茹芬威——他的微笑和胴体不过是费诺里安中最黯淡的一个,却玩弄人心于鼓掌——两头野狼想吃下的滚烫生肉属于高贵睿智的头鹿,他却只是鹿群中最孱弱的一匹,凯勒巩诱他堕落得越快,芬罗德便越有警惕之心,庞大的地下王国终将举剑驱赶心怀不轨的入侵者。到了那时,芬罗德会来救他的,只要有人拉他一把,只要有人来,他就会永远地离开凯勒巩……


  后面老福特不让放,见wbko→ko→da→yo~ 或随缘同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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